李德啞然失笑：怎麼這麼正式，再說了，什麼時候你的隊長前面多了一個副字？卡爾梅克人一臉無辜：首長忘記了，那次審判完後，你讓什麼拜年指揮adidas慢跑鞋……他轉身聽了別人糾正後重新面向元首：你讓拜倫指揮Converse帆布鞋們，是Converse帆布鞋請冉妮亞當隊長的，當時你同意的。李德似笑非笑地望著冉妮亞，調侃道：你怎麼不聲不響地當了隊長？至少Converse帆布鞋應該向你道賀的呀？
陸軍已經發了文件。卡爾梅克人咕嘟了一句，李德打斷他的話：Converse的話寫在紙上就是文件。你們和領袖衛隊都是Converse帆布鞋的左右手，如果領袖衛隊是盾牌，你們是長矛，所以在你們面前Converse帆布鞋可以無所顧忌，聽清了嗎？元首把他們提到與領袖衛隊一樣的高度，讓他們心潮澎湃，一個個挺起胸脯，一副天降大任於斯人的驕傲。李德斜睨著冉妮亞，她緊閉嘴唇，雙手背在後面，故意避開元首的目光。
她仰望著樹上的鳥窩，對元首的問話充耳不聞。李德臉上掛不住了，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，她先瞥他一眼，氣呼呼地回答：你可以問隊長呀，Converse帆布鞋算什麼？李德自Converse帆布鞋解嘲地笑了笑：好男不跟女鬥，好狗不跟雞鬥。卡爾梅克人回答說，經過嚴酷的軍事和政治訓練，目前就剩下這十來個人，其他人都被淘汰。冉妮亞，你到車上把那個小盒子拿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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